刚才那个电话与女人有关,秦洪不提刘立海的女人,只谈自己的女人观。还说在林县,小得就没有再让他有心跳异常的女人,除了这一点,林县什么都好。刘立海骂他,吃在碗里还惦记锅里,小心他哪天告到他老婆哪里去。秦洪满不在乎地说:“告吧,告吧,谁让我会赚钱呢,你告了,她还得哭着喊着跟我,信不信?不过兄弟,你在官场就不能像我,咱们班好不容易出了个官,一定要稳住,我支持你,用钱的地方,别客气,告诉兄弟一声,钱算个王八蛋,等你当了县长,当了书记,我在林县多光荣啊!”
刘立海拿起酒杯和秦洪撞了撞说:“秦洪,这些话,我们兄弟关起门来可以说,但是不能到外面去说啊。你这张嘴要紧紧,要是还像读书时一样什么话不过脑子就说,我可就会怕你啊,老同学。”
秦洪却仍然满不在乎地说:“怕什么,在林县,我还没遇过怕的人呢,说,你怕谁,龚道进吧,都怕他,与我打交道的官员们见了他都像只哈巴狗一样。不过,龚道进的大伯是将军,而且每年的大年初一的清早,他会带着局长一级的所有官员去烈士陵园默哀,年年如此。以至如在京城的老首长们只认他一个,政策上的扶持,龚道进一个不落地为林县争取到了,也该他在林县牛叉。不过,我不怕他,他女儿的丑事,我都知道,要是敢惹我,我全说出去。”
秦洪的嘴巴一张一合,吐出来的话却如鞭炮一样,噼里巴啦地,震得刘立海一阵阵发麻。
“他女儿有什么丑事?”刘立海装作不经心地问了一句,在秦洪面前,他是半点情绪也不能露,而且秦洪这张嘴的可怕性,是他沾都不能沾的。
“打胎过,和一个小地痞,证据都在我手里呢。”秦洪洋洋自得,而且有些幸灾乐祸。也不怪秦洪,在林县,这种事,特别是林县一号人物家的千金小姐,传出去龚道进再强大也会脸上无光,难怪他这么着急地拉拢刘立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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