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却又是男人梦寐以求的。
余波想,睛红是块完美的玉。
余波在请孙小羊和惠芷吃饭的时候,并没有提睛红。余波明白,热情的惠芷会帮他,许多时候,许多东西是可以不言而喻的,余波越来越觉得自己进入了官道的状态之中,看人行事越来越职业化,老道化,目标化。
果然不出余波的意料,惠芷想当一回红娘。她找到睛红,就在睛红的单位里,对睛红开门见山地说:“你们单位有个小伙子,叫余波,条件不错,嫁给他能旱涝保收。”
仅就外部条件说,余波确实不错,高学历,公务员,人也长得帅气。尽管不是那种酷毙了的扮相,浑身却透出一个有潜力有前途的样子。
睛红并不看重这些,她强调的是感觉,是怦然心动。她和雨涛那么好也没成,却稀里哗啦地倒在安在韵的音乐发烧中,时间过得真快,一晃好几年了,睛红也不太注重个人的感情了。
睛红是招聘来部文印中心的,她的工作在一楼。每天上午下午总要跑出来,在机关大院的树木底下透透气,当然每次都会避开部机关广播操的时间,阳光好的时候,在玉兰树,龙爪兰,桃树一旁觉得气息特别好,尤其是那颗硕大无比的银杏树,它高出七层大楼,使得大院里仿俄式的建筑空间格外敞亮高大,窗叶吞噬着大片的阳光和阴影,银杏树掩饰了西南楼一半形体,夏日象层层叠叠的绿云,日常便停着部长轿车与机关的班车,那浓荫如一只绿手挡着阳光。秋天叶子金黄了便有一些小扇形的黄叶飘洒,叶无杂质,是纯粹的那不勒斯黄,仔细辨认,有细纹理,如色泽纤细的金钱,远看又如杏黄毡子盖着。
睛红每站在树下都能感受到绿色的阴凉,想象中总有黄色的叶子滑来飘去的,落在她的头发上或贴着脸滑翔,柔纸扫描,那轻风隐隐,面颊便有了一种痒痒的感觉。这种感觉是睛红一直寻觅的,她以前在工厂上班,她不习惯工厂嘈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