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便散了,不像这次十点了才开始。
表弟赶紧给房东打电话,房东在电话里说他在外地,没在珍北,不过他说他会打电话上去问问那个住户。
等了十几分钟,楼上的吵闹声一直不断,而且还渗杂着大量的脚步声,看起来他们不下七八个人,这种廉价的出租房本身空间不大,如果一次性有七八客人,别说摆下了饭桌,不摆下饭桌都要额头碰到额头了。
表弟看楼上的声音有增无减,他又给房东打电话,这会楼上仿佛更过分了,竟然用麦克风唱起歌来:“你好像春天里的一幅画,画中是天山的红桃花……画中呀是不是你的家,朵朵白云染红霞……。”
如果楼上唱得好,可能还暂时不会有人反对,可惜那几个家伙明显是糟蹋了那首歌,唱得像不停地摔脸盆在地上一样,完全不堪入耳,很少引来住表弟旁边一间的在窗户口朝上面破口大骂。
楼上的家伙依然不理,他们听不见,即便听见了他们也不理会,再者房东刚给他们打过电话,他们照样我行我素,觉得我住这出了房租,房东管不着,再者房东也不住这,吵不到房东。
房东在电话里的意思是说他们知道了,他们明天休息,所以他们约到一起吃顿而与,很快就会走的。
表弟道:“很快啊,都十点半了,他们现在还在唱歌呢,还让不让这幢楼的人睡觉啊。”
房东道:“我过会再给他们打电话。”
这么晚了房东当然不会再打电话了,他建那么高一幢房子,收得也只是一些廉价房租,不想花过多的时间在这上面。
楼上的人唱歌一直唱到十一点,当中还夹杂着一些喝酒划拳的声音,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,不管他人瓦上霜的鬼样子,看了叫人恶心。
到了十一点,杨凡心想有必要上楼找他们谈谈。
去过一趟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,表弟不见了,杨凡问刘小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