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的坎。”
杨凡盯着赵山道:“我现在变成这样,你心里有什么感觉?”
赵山道:“在农场的这些日子我虽然没有大的长进,但我学会了看透很多事情,我之前是刘长宏阵营之人,而你是江连日那边的。虽说你们本该势同水火,但你我有一点是相同的,那就是都是彼此阵营的马前卒,一有风吹草动,牺牲的就是你我这种人。我对你绝没有幸灾乐祸之心。”
杨凡道:“你跟黄品德关系怎么样?”
赵山道:“他之前虽然名誉上是刘长宏阵营之人,但这人心高气傲,很不屑与我这种人来往,以前我总以为他是刘长宏安排在珍北的一颗棋子,现在刘长宏倒下,他却还升了,升成了珍北的副市委书记。我现在想,刘长宏说不定还是他安插在永南的一颗棋子。”
杨凡道:“王春腾呢?”
赵山道:“王春腾呆在珍北市委书记即将五年,在这五年中永南与珍北的人事频繁变动,他却屹立不倒,如果没有过硬的本事,在这种你刚唱罢我登场的年代,他不可能做到如此的长治久安。”
杨凡道:“他的立场在哪里?”
赵山道:“他肯定独立于江连与黄品德之外,他也许在省里有后台关系,要不然珍北的二把手不断更换他却没事,这肯定与他在省里的关系有关。”
杨凡道:“他的后台靠山是谁?”
赵山道:“我不知道,凭我的级别,我还不够资格。”
杨凡道:“这次栽赃陷害我的是哪一个?”
赵山突然笑笑地道:“也许是自己人都说不准。”
杨凡愣了一下,道:“自己人?自己什么人?”
赵山道:“你我本属马前卒,当利益冲突来临之时,为了平衡,为了妥协,本就是随时可能被推出来牺牲的。你帐户里的那些钱,也许就是你们自己人打进你帐号的,要不然你的私人银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