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山接过口腔糖道：“可以了，你们能来看我，我已经很知足，你们有这片心意就可以了。”

刘芬道：“以后你有空的话，就到市区找我们，我们还是朋友的。”

赵山感激地道：“我会的。”

折回大路，天色已晚，这时大路附近没出租车出没，二人只能赶往前面公交站赶最后一班开往市区的公交车。

走到前面的公交站，已是最末一班公交车了，二人投零钱上车。

坐在车上，车子还有十来分钟就要开，刘芬突然道：“想不到赵山现在搞成这么惨，成个糟老头一样。”

杨凡道：“你不会……？”

刘芬道：“你别多想，女人可怜一个男人，是绝对不会爱上那个男人的。”

杨凡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刘芬道：“我在小说上看到的。”

杨凡道：“小说也只能代表那作者的感情，并不代表全部女人都是这样。”

刘芬道：“但我觉得那本小说能代表我。”

杨凡道：“你又被人代表了吗？”

刘芬道：“这次我是心甘情愿地被那本小说代表，因为它上面说得女人挺有道理的。”

杨凡一笑。

刘芬道：“你现在在永南市那边混得还可以吧？”

杨凡道：“我被调过来了，我现在已经在珍北这边上班。”

刘芬道：“在珍北哪啊？”

杨凡道：“也是做秘书。”

刘芬道：“在哪做？”

杨凡道：“就是以前徐局的，你认识的？”

刘芬道：“你跟她倒是挺有缘的啊，折腾来折腾去，现在又跑来做她的秘书。”

杨凡道：“你不要多想，人家有老公。”

刘芬嘻嘻一笑，感觉再开这玩笑也不好玩。

杨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