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我当拜师学艺。”

刘芬坐在杨凡的位置上，握着鼠标在报表上拉上拉下，杨凡赶紧轻轻地拉了张凳子过来坐在她身边，刘芬还道杨凡站在自己后面，刚转过身，差点与杨凡嘴对着嘴亲了一下，吓得她“呀”的一声，刘芬心有余悸地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坐这的？”

杨凡道：“刚才啊。”

刘芬没办法，只能用鼠标滑动开始解释报表上的一些数据来源。

解释还没几分钟，刘芬看了看杨凡道：“我突然有点累。”

杨凡道：“你才说这么一点点，就累了啊？”

刘芬道：“拜托，上午来了很多货，我在搞搬运。”

杨凡道：“几箱子圆珠笔文件夹之类的嘛，说得好像搬了一车货一样。”

刘芬道：“那也是体力活。”

杨凡站起身来道：“好吧好吧，你休息会，我给你倒杯水。”

刘芬道：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杨凡忙去给她倒水。

倒好水，杨凡走过来递到刘芬的手上，刘芬接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口，然后看着杨凡道：“这杯子是谁的？”

杨凡道：“我的啊？”

刘芬道：“你有没有搞错，你喝过的杯子给我喝，万一你有病传染给我怎么办？”

杨凡道：“你才有病，我上个月才体过检。”

刘芬道：“那种体检只能检查出什么大病，什么癌症之类的，遇到什么咽喉炎啊气管炎之类的查不出来。”

杨凡道：“这段日子这里没客人来，也没有杯子，我这个杯子没怎么用过。”

刘芬道：“你毕竟还是用过的……。”

杨凡道：“你别拖时间，快把剩下的讲完。”

好不容易等到刘芬讲完半张表，却已到了下班时间，看很多人下班走了，刘芬道：“今天讲到这了，我很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