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都行,总之你们没有五千块是绝对走不了。”
杨兰看他们越上来的人越来越凶,自己二人身在外地,又看天色越来越晚,实在没办法,杨兰只能自认倒霉,赔了五千块现金给他们。
他们一伙人点清现金,才放二人离开。
折回乡间小路,开回来时的那个小镇上,天已快黑了。看来天黑之时赶不回绿市住的那个宾馆,二人只能在眼前这个小镇上找地方过夜。
把车停好,杨兰扶着杨凡上楼道:“你的手现在好点了吧?”
杨凡道:“我痛的不是我的手,是我的心。”
杨兰沮丧地道:“谁知道这地方这么多人在干这种没本的卖买。”
到了三楼,有一个洗衣的妇女听见二人的谈话,过来跟她们说了一通本地大概的情况。原来在这一带她们二人遇到的情况以前经常有发生,现在还好点了。那妇女说以前有个家伙在这个小镇的尾部转弯的地方垒了堵墙,垒得是摇摇欲坠的那种墙,只要外地来的车转弯之时碰倒他的墙,那家伙便纠着一伙人围住司机要赔偿,少则一千几百块,多则上万块都有。
杨凡道:“那家伙现在还有没有在干这种事?”
那妇女道:“这两年没干了,我听人说两年前有一次一个外地司机转弯的时候把那人垒的墙撞倒,那家伙带着人冲出来要敲诈,谁知道那个外地司机也不是吃素的,他从车里抽出一条钢针,对着那人就是一钢针。那家伙当场见血,之后就没干了,估计换了另外一个地方。”
杨凡道:“怎么都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?”
那妇女道:“没办法,这里的人都很狠,孰料碰到更狠的人便玩不下去。”
告别那妇女回房间休息,杨凡很有一种会死在这个地方的感觉。
杨兰道:“怎么会这样啊?”
杨凡道:“知道我们离现代化国家还需要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