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丢了一地。

这事不能麻烦外人，杨凡蹲下来一手捏着鼻子，再一手把丢在地上的卫生纸小心翼翼地一团团拈起来，然后再丢到一边的拉圾娄里。

地面干净了，杨凡从赵山的小休息室走出来，看自己位置上的东西仿佛有些空虚，杨凡决定到仓库领点文件夹和圆珠笔之类的东西。

这次杨凡不用找人问，他便找到仓库的位置，仓库的位置在左边一幢楼的后面。

仓库管理员叫周素梅，四十来岁，由于长年累月不想见阳光，白的超乎人想象，不明白的人还道她是吃多了面粉。周素梅看杨凡走进来，一眼便认出了杨凡，在这个地方混的人对全后左右的人事变动总是非常的敏锐，她笑嘻嘻地迎上去道：“领导要什么东西打个电话来就行了，我们可以派人送过去。”

杨凡想不到才这么一点时间，在别人眼中就成领导，他十分不适应：“你还是别叫我领导了，我叫杨凡，你就叫我杨凡吧，领导领导的多见外啊。”

周素梅道：“这怎么行，你是赵局的秘书，除了赵局，就你是领导了。”

杨凡感觉周素梅这话自己很受用，但随即明白这不太合适，不由地笑道：“你过奖了，我也只是在赵局后面收拾收拾东西的，谈不上领导，你再这样叫真是折煞我了。”

周素梅笑道：“你真谦虚，要不我叫你小杨吧，我叫周素梅。”

杨凡道：“你的名字不错啊。”

周素梅道：“谢谢，小杨你到仓库来要什么东西啊？”

杨凡轻声地问：“刘芬是不是在你这里？”

周素梅的眼睛朝里瞄了瞄，道：“别理她，刚从你那位置退下来，正在抱怨呢。”

杨凡故意感叹地道：“其实我也不想啊，让我跟个女人抢饭碗，我也感觉很没面子。”

周素梅道：“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。”
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