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刺鼻气味,整个人的鼻尖都开始微微发痛。
他用竹条挑了一点放在嘴里,味道说不上来,既不甘甜,也不让人觉得苦涩,反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。
吃过之后,舌尖竟然开始微微发麻,带着一股酥酥软软。
秦凡本想着再尝试一遍,但院坝外边又传
来了人走动的声音。
“秦凡,你去给我找几张塑料布过来!”
艳阳天里,烈日当空,姚芯是一路小跑,从村诊所里回来。
她站在院坝门前,没打算进去,用手挡在眼睛前,让秦凡赶紧去找塑料布。
“你要塑料布干什么?等等!”
厨房旁边的杂物房里堆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破烂玩意儿,秦凡好一阵翻箱倒柜之后,终于找出了干净的化肥袋子。
村子里的人就是这样,不管是什么鸡零狗碎都喜欢留着,总想着有一天会派上用场。
“这些化肥袋子虽然洗干净了,但最好别用在人身上,你自己掂量着吧。”
隔着一道院坝门,秦凡把东西递到姚芯手里。
“怎么可能用到人身上,今天又没下雨。”
“这不是咱们村都头突然出现了一辆车嘛,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回事,开的实在是太快,把路边儿的鸡压死了好几只。”
姚芯叹气,把手中一大叠的塑料布整整齐齐的叠起来。
鸡被压死的地方正好就在村诊所门口,那一大滩血污还有落得满地的鸡毛,看着就让她头疼。
“鸡?你说的该不会是经常在村诊所外边打转的那几只瘟鸡口巴?”秦凡蹙眉,这要是被人捡回去吃了,那可就是要命的大事!
闻言,姚芯猛地抬起头来,瞳孔骤然缩紧。
“瘟鸡?!那不是满山跑的跑地鸡吗?”
秦凡伸手抚额,倒是忘了提醒姚芯这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