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件事儿我都没做好,哪里还有脸离开,哪怕是当个寡妇,一辈子不嫁,也比我每次
想起这件事情,心里愧疚得好。”
张金枝感慨道,说自己既然会了这门祖传的手艺,那就要想办法赚钱。
为了防止村子里的人知道,她每天等着天色黑之后,才会在屋里熬药膏。
不仅会把家里的门窗全都死死关住,还会在角落里撒许多烧到黢黑的木炭。
药膏熬好之后,自然得想办法兜售,张金枝时常背了背篓,把自己打扮的整洁体面,说是回娘家。
可也就是因为她这幅做派,村里说闲话的人越来越多,许多人都说她估摸着是在山外有了什么相好的野汉子。
“我才不管那些人说的风言风语,只要有钱赚能让我吃饱饭,就算是吃再多的苦,被再多的人瞧不起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张金枝的眼睛里光亮亮的,她早年间就是因为受了没钱的苦,现在决心为自己活过一次,那自然是得要想办法攒钱的。
关于她所说的这些话,秦凡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。
但想着这既然是张金枝赖以糊口的生意,自己也不好多问。
可偏偏张金枝心思灵巧的很,一眼就瞧出了秦凡想要问自己什么,直接开口,让他有什么话就直说。
她转过头来,端端正正地望着秦凡,看着他坚毅的五官,如同雕刻一样的下颌,觉得这人生的实在是俊朗。
“你比我小上好几岁,和我弟弟差不多大,之前又关过好几次,我是打心底里把你当家人对待,你有什么话就问吧,我一定会说的。”
这个女人说话很大方坦诚,她讲着自己不是那种做大生意的人,知道秦凡有几分本事,愿意把这药膏的事情跟他和盘托出。
一听着她要把姚家祖传的秘方告诉自己,秦凡赶紧摆手,让她别再说了。
“金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