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回嘴道,但很快又被金菊扯着袖子吓唬了一通。
“好啊,现在翅膀长硬了,敢跟老娘顶嘴了是吧!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,你别成天同那寡妇打交道!”
“我告诉你,现在不听老人言,吃亏就要在眼前,一天给我老实呆着,要是再
让我瞧见,小心我扒了你的皮。”
秦凡走进院子当中,手上还扛着锄头。
也不知道金菊是不是因为生闷气的缘故,一见着他立刻就松开了抓着姚芯的手,冷哼一声回厨房去了。
她手上力气不小,有心想要给姚芯一个教训,硬把人家的头发扯的如同鸡窝一般。
“你没事儿吧,是不是村里的人又来告状了?”秦凡开口,见她除了面色不好之外,身上没有伤口。
姚芯是姚家的独女,纵使他们家的日子不好过,但金菊也不会对她怎么样,平日里顶多是口头上责备几句。
“没事,我刚刚去给张金枝送药,被我妈在山上瞧见了。”
“她这个人迷信的很,你不用想那么多。”
姚芯淡淡说着,伸手扯着自己的头发,想要把那些打结的地方梳理开。
他们两个人都是在张家院子里帮过张金枝的,村里那些心中不平的妇人看见了,难免会来告状。
见人没事儿,秦凡没多问。
他猜测着明天执法局的人应该就会到村子里来,如此也不愿意今天晚上再闹个鸡飞狗跳。
吃晚饭时,金菊特意把姚庆从楼上抬了下来。
他躺在床上多年,身体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肌肉在了,人看上去很消瘦。
再加之,金菊做惯了农活,手上力气大得很,抱起一个只剩骨头架子的姚庆来说,不算什么难事。
姚家里的伙食常年不变,早上不是吃蒸粗粮,就是玉米棒子粥。
中午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