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为了避免多生事端,也就没有把事情告诉齐桂芳。
他们想着住在三石村深处的人家不多,往来就只有那么几户,这些人
都自顾不暇了,哪里还会去多嚼舌头根子。
可偏偏一到农闲时刻,村子里的妇女就开始四处走动起来,她们想要去看一看果园里的果子如何了,农家肥究竟施的厚不厚。
这一来便瞧见了姚连山趴在张金枝的房顶上,给人整修瓦片。
“明明是一个帮忙的好事,这些人可真是爱嚼舌头根子,要把人家寡妇逼上绝路。”姚芯感慨。
事情传到齐桂芳的耳朵里之后,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家立刻哭了一通,随后就要上吊。
被周围大伙好说歹说之后才给劝下了,如此,心中生了怨恨,趁着姚连山进镇子赶集的时候,来找张金枝麻烦了。
“也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怎么说那寡妇,人言可畏,光是每个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人给淹死。”
秦凡闷声道,觉得这个寡妇在村里的日子可真是举步维艰。
谈话之间,他们二人已经走到了张金枝的屋外。
这是一个破败的小院,那处瓦房也不过只有两层高,外边的墙皮剥落了许多,房子的修建样式,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。
房子虽然看上去不怎么样,但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齐整,除过那些掉落的墙皮,还有残缺的院墙之外,地上不见有任何杂草。
大家伙儿都围在张金枝的院子外边儿,没人伸手去推开院门。
他们光是站在院子外边,伸长脖子就能看见里边的情景。
齐桂芳来之后,立刻就把院门给反锁住了,伸手掐着那寡妇的脖子,两人在地上厮打一通之后,现在才扯开了。
“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!把自家男人克死不算,现在还要来害我男人!”
“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