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包,你摸摸看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秦凡只好伸手,摸上那个结痂的地方。
他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指尖下传来了异样的触觉,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。
可当手上微微一用力,周康生立刻倒了一口气,整个人疼得冷汗都快下来了。
“疼……脑壳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钻来钻去的。”
看他疼得如此模样
,秦凡根本就不敢随意下手,只好安抚着周康生先别动。
又让周水英出门烧两锅热水,自己待会儿有用。
“周叔,要是真有什么东西留在里面,这必须得取出来。”
“要不然以后随着血液流动,触及到了神经,更加难过。”
秦凡道,看着破败的小屋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,但瞧周康生这个样子,也没办法把人送到村诊所去。
周康生睁着浑浊的双眼,自然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选择,只能听秦凡的话。
他颤抖的嘴唇,点了点头:“那待会儿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这段时间可真是辛苦你,我们家里穷成这个样子,实在是没有办法回报,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给我那丫头说,她手脚还算麻利。”
“不用,水英年纪还小,好好读书就行了。”
秦凡摇头,看着这个破败,风雨飘摇的家,却觉得有不易察觉的人情温暖。
他们家里虽然条件不好,父女俩相依为命,但尽管这样也好比过自己孑然一身。
屋子里的光线实在是不行,秦凡想了个办法,他把周水英晚上睡觉躺着的那个架子床抬到了屋后。
又拿床单在四周扯开遮住,免得待会儿有什么灰呀土的。
周康生体重很轻,轻到秦凡抱着,觉得人比姚庆来说更加柔弱,几乎到了身上没有二两肉,只剩一把光骨头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