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地可不就是废了。
“淹着就淹着吧,河里不知道有多少淤泥,到时候那鱼臭虾一块堆进去,说不定地还会肥起来。”
金菊用手搓着麻绳,一面搓,还一面同他女儿搭话。
随后,让她去瞧瞧楼上的情形怎么样。
此时的秦凡换过一身干净衣裳之后,正在用那些艾草包熏烤着姚庆的腿骨。
那两枚骨钉取出来之后,他的
腿上却还是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。
看来这么多年压迫到神经,阻塞穴道的毛病,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填补起来的。
现在正值阴雨天气,秦凡怕姚庆的腿支撑不住,到时候又犯痛起来。
“叔,您的腿还疼吗?”
秦凡着急问他,用手捏着他的大腿各处。
“不疼,上次扎过针之后就再没疼过了。”
“小凡,叔谢谢你啊,要不是有你在,我恐怕不吃药早就痛死过去了。”
姚庆躺在床上,觉得这阴沉的屋里也是透着亮光的。
在他没感觉到病痛折磨之后,身子虽然不能动,但是人就这样躺着也全然没有关系。
比起之前来说,他的精神头好了许多,脸上泛着亮光,人多了些活生气。
“那就好,这几天村诊所那边没人过来,我倒是可以替您安心看病,您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和我说过一回,马上就要到冬天了,我得早些把您的身子调理过来。”
对于患大病的人来说,冬天最是难熬。
外面的雨顺着房檐继续滴答着,秦凡和姚芯因为村诊所里无事,这两天都没过。
姚庆有时候问起来,他们两人也只说最近没人过来看病,是件好事。
全然不敢告诉他,这些人都是因为秦山之前的医疗事故,而觉得晦气不敢来。
对此,王建发虽然知道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