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。
在厨房里多烧些柴火,到时候把木材烧透,留下碳端到二楼房里。
姚芯答应着,擦了自己脸上的泪珠,扭头跑下去了。
“小凡,叔身上痛得很,怕是撑不过今天晚上,以后这个家可就全托付到你身上了!”姚庆咬牙说道。
躺在床上多年,他身上本来就没什么力气,此刻咬牙切齿的,额头青筋根根暴起。
“叔,您千万别这么说,只要熬得过今天晚上,过不了多久,您的身体就会彻底好起来!”
“我之前之所以没有连着给您施针灸,完全是因为时候未到,自从我回到村子之后一直都是艳阳天,从来没有哪天落过雨。”
“眼下终于到了落雨的时候,我也能够看到你的身子究竟到了何种程度。”
握着他干枯黑瘦的手,秦凡鼻头一酸,强迫姚庆打起精神来和自己对视。
“小凡,人的命数都是在天有注定的,过得好过得不好,咱们都不强求……”
他的眼眶里滑落出一颗泪珠,随即,人又闭上眼睛,没有了那种求生的渴望。
见他实在是痛得厉害,秦凡直接拿出银针,封闭了姚庆的各处穴道。
经过前几次的治疗之后,他的身体渐渐有了起色,已经恢复到整只手掌都能动弹的地步。
可这治疗如同到了瓶颈一样,往后再没有太大的突破,秦凡一直没怎么着急,只是宽慰姚庆,让他好好调理身子,没想到却让他以为自己大限将至。
屋外的雨来得急,来得猛,打在房顶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姚家这座二楼小楼,时过多年之后已经有了破败的趋势,就连瓦片也因为风吹雨打偏离了方向,不时地往地上滴雨。
很快,雨水就顺着瓦片的缝隙滴在了二楼房里,顺着把墙打湿了一大片,屋里渐渐弥漫出了更多的潮气。
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