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吧,那里油烟大。”
一直低头在灶头边添柴火的姚芯开口了。
她说眼下日头大,东西不易储备,他原先带回来的猪肉现在已经有些发臭了,只能用辣椒来掩盖气味。
“这……都发臭的东西不能吃了。”秦凡为难,想要去把那盆炒好的猪肉倒掉。
“没事,加了辣椒没什么气味,我还用酒腌过的,这东西我爸吃不得,我们吃得。”
姚芯温声笑着,继续往灶膛里塞
柴火。
他们家里就只有这个条件,要是把野猪肉白白浪费掉,不知道又有多少个日子不能碰上油荤。
宽油遇上猪肉噼里啪啦的发出响声,那些煸干的辣椒也散发出了极其刺鼻的浓郁辛辣香气。
不大的厨房里到处弥漫着浓烟,金菊更是被辛辣气味呛得直不起身子来。
盖上铁锅盖,通风透气之后,厨房里的气味才散去了。
见状,秦凡到了楼上,刚一踏上二楼地板,姚庆就向着这边望了过来。
他全身瘫痪,身上能动的地方只有几根手指和脖子以上。
人像是硬化的机器一样,在秦凡的悉心调理之下,各个关节开始有了渐渐松动的迹象。
“叔,您今天感觉怎么样?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”
他眼睛里光亮光亮着,有了几分生气。
不痛的情况下,大部分时候还是好的。
“还行,昨天泡了澡之后,身上到处都是舒坦着呢,多亏你了。”
姚庆拍拍他的手背,面上颇为欣慰,眼睛里丝毫没有掩饰对秦凡的赞叹。
“叔,我有个事想要问您。”
见他心情好,愿意多说几句话,秦凡想讲讲昨天夜里在山上碰见的事。
“有什么话你都说吧,你到了我家我,就把你当做亲儿子一样看待,咱们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