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办好了。”我说:“我们准备今晚回去。花语,你们呢?”
“明天也回了。”朱花语叹口气说:“先别急,回去再想办法。”
挂了电话,我去了一趟驻京办主任办公室,感谢了他这段时间的照顾,并送给他全毕给我的一幅字画。
我没敢给徐孟达打电话,在软卧车厢里,我只给小姨说了一下。
小姨一直沉默不语,直到我要挂电话的时候才说:“又不是你让她走的,这事不怪你。”
心情忐忑,一路上几乎没说话的欲望。历玫几次逗我开口,我都是淡淡一笑,眼睛去看窗外。
车到衡岳市,车门一打开,我吓了一大跳。
月台上整齐排列两队锣鼓,张灯结彩,披红挂绿的。一看到我,顿时锣鼓喧天。
就在我惊魂未定之际,市长带着一大批人迎上来,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:“欢迎功臣归来!”
我受宠若惊,这样的待遇,只有英雄才配享有。我不是英雄,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干部,何德何能可以让市长亲自来火车站接我?再说,我回来的具体时间没有告诉任何人,市长怎么会准确地等在车站接我?
回头去看历玫,发现她抿着嘴在偷笑。这小女子这几天一直偷笑,笑得老子心里发毛。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,场面上的事,想应付过去再说。
接风宴席摆在新林隐酒店,衡岳市四大班子全都到齐。市委陈书记破例出面,并在宴会上说了几句话。
也难怪市长要大张旗鼓。衡岳市建市以来,除了五十年代有过国家级的项目外,几十年来一直默默无闻。改革开放以来,我带回来的国家级工业园区批复,是衡岳市的一项重要的工作,是里程碑式的进步。
酒宴隆重而热烈,所有人都洋溢着一张笑脸。似乎有了国家级的项目,一切都将美好起来。
四大班子老大与我碰过杯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