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,站在走廊里喊:“历玫,小历,在干嘛?”
历玫应声从屋里出来,笑吟吟地看着我说:“叫我干什么呀?”
她端详着我半天,迟疑地问:“有高兴的事?”
我笑道:“当然!大功告成。”
历玫一听,跟着高兴起来,几乎是欢呼雀跃地喊:“哪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了。我去给冰姐打电话。”
我没拦阻她,我之所以故意告诉她,就是想让她替我做个传声筒,告诉薛冰,不要再去忙了,事情办好了!
告诉薛冰消息,自然也就是告诉徐孟达。
果然,不到十分钟,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。
来电话不是薛冰,而是徐孟达。
“恭喜老弟1徐孟达在电话里阴森森地笑。
“多谢徐哥!”我言不由衷地说,等着徐孟达继续发表见解。
谁料徐孟达却挂了电话,这让我始料不及。
捏着发着忙音的手机,我突然背上冒出一层冷汗。徐孟达打电话过来,不会仅仅就为说这四个字,我坏了他的计划,他不会善罢甘休。何况我还没拿到批文,八字才刚刚有一撇,要是中间出了一个幺蛾子,岂不是前功尽弃?
我恨恨地砸了自己一拳,居然痛得眉眼皱在一起。
老子太沉不住气了!太嫩了!我暗暗地责怪自己。
愈想愈怕,愈怕愈想,仿佛脚底下突然空了一样,恐惧感如波浪一般,一波一波涌过来,几乎让我窒息。
额头上开始冒汗,周身无端颤抖。我扶着栏杆,无神地看着远处灰蒙蒙的一片天,心里翻江倒海,悔恨交加。
历玫几乎是跳着从房里出来,挨着我站着,兴高采烈地问我:“主任,我们今晚去哪庆祝?”
“庆个屁!”我吼道:“睡觉!”
历玫被我突如其来的脾气吓了一跳,她怔在当场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