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稳,终究因为无力而叹息不已。
“好点了没?”我问,将水杯接过来。
“嗯。”她答应一声说:“好多了。”
我笑笑,想让她躺下去休息。刚动了一下,她就紧张地问我:“你不让我靠了?”
我犹豫了一下说:“没事,你靠着吧。”
她快活地笑了起来,抓住我的一只手紧紧握住不放,嘴里呢喃着说:“你刚才不知道呢,我就好像在云里雾里飘一样,眼前天地都在旋转,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似的,要多难受有多难受。哎,我问你,你醉过没有?”
我点着头说:“当然醉过。”
“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受?”
“当然一样。”
“原来醉酒是件好难受的事啊1她感叹着说,突然问我:“我姐呢?”
“你姐?”我犹疑地问:“什么姐?”
“薛冰姐呀。”她吃吃地笑起来,身子愈往后靠,恍如一块巨石一般,压着我浑身不自在,不舒服。
“她什么时候成了你姐了?”我惊讶地问。
“这不是刚认的姐吗?”她将身子又往后靠了靠,柔声说:“重不重?”
我叹口气说:“你现在就算是一座大山,我一样得承受啊。”
历玫的身体软玉温香,尽管她的体积很大,却掩不住少女的体香和柔和的曲线。我的眼光从她背后看过去,除了一片白,就是沟壑深渊一般的奇峰。
她似乎很放松,整个身体松垮垮的靠着我,我能感受到她身体传过来的温软。顿时心里一动,仿佛心猿意马起来。
“冰姐呢?”她不依不饶地问我。
“出去叫服务员去了。”我说,指着床前的垃圾桶说:“你看看,不打扫,叫人家晚上怎么睡呀?”
历玫的脸上就飞上来一片红霞,她扭捏着说:“都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