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好像调省里去了。既然不是我的兵了,我也不好去关心人家私生活嘛,组织关心用不上了。”
我虚张声势地笑,心里却像打鼓一样的乱跳。端木突然问起林小溪来,难道他知道一些什么东西?
“你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?”我问,头也没抬,专心致志地泡茶。
“随便问问。”端木说:“前段时间我们去搞干部审查,认识了她。看她的工作履历,知道在你们春山县干过,随便聊了聊,她说认识你。”
“是吗?”我一副吃惊的样子问:“她说我什么了?”
“也没说什么,就说你这个人,不错,有胆魄,有能力。”
我哈哈大笑起来,谦逊地说:“端木处长,我们也就认识而已。”
“不聊她了。”端木打断我说:“不过,你在媒体这块认识的人倒挺多。”
“也没几个。”我笑道:“有些工作,还真离不开媒体。”
“媒体这东西,就是把双刃剑。有时候能抬着轿子送人上天堂,有时候会把人送到地狱里去。”端木笑道:“比如你们衡岳市有个记者,叫陈萌的,据说是你们书记的女儿,做起事来就六亲不认。”
“是吗?”我愈发的心虚了。我感觉端木请我喝茶是假,他来试探是真。他的每一句话,看似无心,其实都是有所指,而且目标明确。
“是与不是,你比我更懂。”端木呵呵地笑起来,抚着肚子说:“茶是好茶,毕竟是水。喝了一肚子的水了,饱了。”
我犹豫了一下问:“端木处长,你对徐哥这事怎么看?”
“你呢?”他反问我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真诚地说。我知道从现在开始,我们的谈话正式步入正题,现在的每一句话都不能有任何闪失。
“我是孟达的兄弟,这点你知道。”徐孟达抬起头,平视着我,面部无丝毫表情,说:“他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