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就在心里生了根,疯狂地生长,一发不可收拾。
郭伟虽然在北京读书,眼界看得宽,但心眼还是比较小。这是我对他的看法。郭伟生怕我抢了他的风头,从宣布迁址开始,他就一直不让我插手,自己东奔西走,我也乐得清闲,管我屁事!
苏西乡不是郭伟的久留之地,他也没心思呆在苏西乡,只要把金镀好了,他就会走,去另外一个县担任副县长或者回市委机关等提拔。我就不行,只能老实守在这里,盼星星盼月亮等祖坟冒青烟。
“老弟,这次你立了大功,迁址成不成功,在此一举了。”郭伟喝下第四杯酒,无限感概地说。
我摇摇手,谦虚地表态:“这些都是在郭书记你的领导下,我们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,集思广益的结果。苏西乡迁址不是一个人的事,需要大家集心合力。郭书记你的眼光看得远,苏西乡的发展,你是亘古第一人。”
话说到此,似乎觉得满了,我不好意思地笑,偷眼看一下柳红艳,她却似乎充耳不闻,笑意盈盈地看我们说话。
“奇善啊,五年前,我们兄弟坐一趟车来春山县,五年后,我们兄弟还在春山县喝酒,这是什么?是缘分,缘分哪!”
黄奇善做了几年的团委书记,人变得越来越深沉,对郭伟的话只报以微笑,并不表态。
“你说说,这农转非的事,好办不好办?”郭伟终于直奔主题。
“这个政策是地方政策,好像是地方为解决财政想出来的办法。一是解决失地农民,二是要集资发展某一项事业。衡岳市两年前就开始搞了,有几个县也在做。我们春山县,政策是有,但还没有具体实施。”黄奇善毕竟是常委,对政策的解读比我们高出一截。
“有不有硬性规定?”郭伟眼巴巴地问。
“硬性规定就是出钱,有钱就能办。说穿了,就是花钱买个指标,把身份变一下,从农民变成城镇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