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耐啊,当然要说你的好话。月塘村的人,恨不得做个神龛,把你供起来。”黄奇善眯着眼睛,无限享受般抿了一口酒。
我惶惶不安起来,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,看来钱有余已经在村里散布了言论。
“黄大书记,有些谣言,不可信啊。”我说,推了一把身边的何家潇说:“家潇,你敬黄书记一杯。”
何家潇从进屋来就没说几句话,我也没把他身份说清楚。
黄奇善先端起碗,找着家潇的杯子碰一下说:“你姓什么呀?”
何家潇回答道:“我姓何。”
黄奇善狐疑地看着我,问道:“他不会是何书记的孩子吧?”
我笑着点点头,黄奇善似乎吃了一惊,赶紧端正起自己的身子,看着一锅子狼藉的菜,责怪我说:“陈风,你怎么不早说?这样招待小何,多不好意思。”
何家潇大度地笑,说:“黄书记,你跟我哥是兄弟,就是我的兄弟。你又是我哥的上级。这样好啊,才显得亲密无间。”
黄奇善愈发的不安起来,站起身说:“我们现在出去吃吧。”
“就这样好,奇善,真的。外面吃不见得吃得舒心,这样吃,我们是吃文化嘛。”我打趣他说:“我怎么看你有点婆婆妈妈的心态了。”
挑明了何家潇的身份,黄奇善说话就小心多了。
“陈风,你知道老朱的情况吧?”
“朱仕珍?”
“是啊,不是他还有谁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听说瘫痪了。”黄奇善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老朱这人,命真不好。”
“这跟命有什么关系?”我疑惑地问。
“你想啊,老朱在乡里干了一辈子,乡长没做上,换了个城里工作,一年不到,毛都没拿一根,却落得个半身瘫痪的事,身上还要背一个处分。”
“结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