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没挂过科,顺顺利利毕业了。本来我毕业了想在北京混,架不住我老妈,非得要我跟她来你们衡岳市,说我们再不回家,以后就会没有家。”
表舅的家事我不想知道,尽管这几年我一直对表舅一个人在衡岳市孤家寡人的过持有怀疑,我曾经猜到这里面肯定有故事。
“舅妈的意思很清楚。北京那么大,要混出个头,比登天还难。衡岳市才多大,像你这样从北京大学校里毕业出来的人,可是香饽饽,不出三五年,就能做出一番成绩。”
“陈哥,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。你知道我学什么专业的?市场营销,衡岳市,一个屁大的地方,我营销个毛呢。”
“米粒之珠,也放光华。”我自嘲地笑。
何家潇侧眼看我一下,笑道:“陈哥,还会武侠小说里的话啊。”
我眼睛平视着前方,神情淡淡地说:“像我这个年龄的人,谁的少年时代不都是伴着武侠小说一起成长的啊。”
“陈哥,我问你,我来衡岳市做什么?”
“这里是你的家。你在家里想干什么都行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想干。”
“好啊。”我拍手叫道:“你妈不是叫你考研吗?你就什么都不做,一门心思考研。”
“我不想考,你以为考研像吃饭一样简单啊。”何家潇拒绝了我的提醒。
“我陪你一起考。”我下定决心一样说,大有黄继光堵抢眼的决心。
“你真陪我考?”
“绝对。”
他就不言语了,沉默地开着车,一脚油门,把车速提到一百五。
外环路上的车不多,我们跑完一条西外环,折回头准备回酒店。何家潇显然已经过足了开车瘾,车速明显地慢了下来。
路过一座高架桥的时候,前方路边停着一台黑色的轿车,双跳灯像孩子眨巴着的眼睛一样的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