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毕竟,衡岳市过年,拜年有讲究。”
他赞许地点头,说:“年轻人,想法很周到细致啊。”
我继续说:“作为一个乡干部,又没作出什么成绩来,给领导拜年就是给领导添堵,还不如先好好工作,拿出成绩再向领导汇报。”
“小陈啊,有些事,不要事事都往工作上扯。过年嘛,就是亲戚朋友间热乎热乎。忙了一年了,总得有个时间让人缓解压力,也就是联系亲情友情的事,要轻松,放开自己,工作与生活,一张一弛的事,把握好,才会好。”
黄部长的这番话几乎全部是家长里短,看不出半点组织部长的官话。
他冲厨房里喊道:“雅致啊,你出来一下。”
陈雅致局长边走边解下围裙,问道:“老黄,有事吗?”
“你去我书房,把那瓶十五年的茅台拿出来。”
陈雅致局长看了看我,笑眯眯地去了。
黄部长转头对我说:“小陈啊,今天我们爷俩喝一喝这酒。”
我受宠若惊地站起来,感激地说:“部长,这么贵重的酒,我还是第一次喝。我怕喝了以后会放不下呢。”
“放不下就常回来喝呀,你怕我爸没酒给你喝啊。贪杯!”黄微微换了一身衣服,挨着我坐下,白了我一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