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举正式明确了你,苏西乡还有许多的工作需要你这样的老干部去做啊。”
郭伟的话让朱士珍感到别扭。政府干部需要经过人大,你书记就不要人大?都是党的干部,为什么还要分彼此高低?
一番探底,双方都明白了意思。郭伟还是我行我素,依然不给朱士珍发表意见的权利。
第二个议题就是乡中学的迁址问题。
乡中学建于六十年代,红砖木楼建筑,已有三十多年的历史。而且乡中学的前身是胡氏宗族的祠堂,坐落在纤陌水田间,连接外界的就是几条弯弯曲曲的田间小道,仿佛蛰伏在山丘田野间的一只青蛙。按照现在的政策,人家宗族的祠堂理应交还,尽管时代久远了,但历史的印迹还在,中学后山上一排排的坟墓,昭示着现代文明无法改变的历史格局。
乡中学要迁址,要迁到一个交通便利,山青林密的地方去。而且此次迁址,要符合现代教育的发展需要。苏西乡能否改变面貌,需要一代代人的共同努力,改变需要知识,因此,教育是苏西乡的头等大事。
迁址不是个小事!第一需要钱,第二需要地。
没有人发表意见,对郭伟的提议报以热烈的掌声。大家都在看,新来的书记雄心壮志,轻言中学迁址,看他如何变这个把戏。
郭伟是雄姿英发,拿出一块画板,上面画着新校园的效果图,确实漂亮大气。
他指着效果图说:“未来的几十年,苏西乡的孩子都会在这个美丽的校园里成长生活。”
散会后郭伟邀请我一起去食堂吃饭,我谢绝了他的好意,我要去中学看看薛冰,我的爱人。
他大度地允许了,双眼笑成一弯新月说:“陈老弟,不错啊,抱得美人归。”
薛冰下午没课,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看书。看到我来,掀开被子就跳下来,高兴得吊着我的脖子转圈。
我搂着她的背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