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她无限憧憬地说:“到时候我要盖一栋楼,一层做超市,二楼做酒家,三楼以上做宾馆。”
我忍俊不禁地笑了,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说:“小财迷。”
“我就是个财迷。”她认真地说:“我们穷怕了。”
“你看我老娘啊,每天就吃别人剩下的菜。说丢了可惜,对不住良心。她呀,这一辈子没有现在开心过,嚷嚷要我给你立个牌位,天天烧香供着你啊。”她开心地大笑起来。
我无地自容了,给我立个牌位?死人才立牌位啊。
我故意恼羞成怒地说:“你娘在咒我死咧。”
“胡说。我们那里的规矩,这叫生人牌位,是为活着的恩人立的。”
“我可不是你的恩人。”
“你是。你把我从古德村带出来,又给钱给我开超市,你不是,谁是?”
我无话可说了。这点小事她们深深滴铭刻在心里,我没办法让他们驱除我在她们心里的位置。
“我说啊,陈哥哥,哦,不,陈委员,你跟红艳姐都是我的恩人。无论什么时候,我都不会忘记。”她突然柔声说:“其实,我就是你的人了。不管你承不承认,反正在我心里,没有男人能取代你了。”
我一惊,说:“千万不要这样想。你还小,大了你就明白了。”
她气恼地推了我一把说:“总说我小,我哪里小了?”
我笑而不答,她羞羞地指着自己的胸脯说:“我这里可不比薛老师小咧。”
说完一片羞红飞上了脸颊,她侧转身,留给我一个圆俏俏的屁股,诱惑横生。我压制着内心的骚动,她确实长大了,青涩已经在她的身上消失无踪,一股成熟女人的魅惑在她身上悄悄蔓延,但她还是缺少了成熟女人的媚惑,一种让男人无法控制的情yu冲动。
女人都有一副媚骨,一种让男人销魂的媚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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