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娘们一样,啰啰嗦嗦的。还不走?不走我就喊了啊。”作势要喊,吓得小伙子赶紧脚底抹油,一溜烟消失在走廊的尽头。
我带着盘小芹进房,开口就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她一屁股坐在床上,歪着头看我说:“怎么?我不能来?”
我平静地一笑,说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你有事吗?”
“没事就不能来看你?”
“我有什么好看的。这不在学习吗?”
“我知道你要升官啦。我拍拍马屁还不行?”
我被她说得一阵尴尬,找了个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水。
她双手捧着水杯,眼睛四下打量着房间说:“这鬼天气,好冷哦。”
我说:“现在是三九严寒时期,当然冷。知道冷,还跑我这里来。”
“就是冷我才来。”她从包里掏出两件毛线衣说:“我是带着任务来的,别以为我关心你。我才懒得关心呢。”
她嘀嘀咕咕地把衣服扔给我说:“你家薛老师托我带来的,怕冻着你呢。”
我捏一把毛衣,一股温暖传来,心里顿时暖洋洋的舒坦。
“还有这条围巾,是金玲嫂叫带来的。”她把围巾套在自己脖子上绕了一圈说:“好温暖啊。”
我在椅子上坐下,抽出烟点燃问道:“你们都还好吧。”
“放心,都好着呢。”她拍拍床边说:“椅子上冷,过来坐这里啊。”
我迟艾着不好过去,她双眼一瞪说:“怕我吃了你啊。”
过去挨着她坐下,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说:“这一路冻死我啦。”说着把手伸出来,擦进我的胸口,一阵冰凉让我颤抖了一下。
她格格地笑起来,调皮地看着我说:“不许动,我暖和暖和。”
我扭动了一下身体,紧张地盯着门看。她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,说:“放心,门我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