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地一挥手说:“没事,你就在屋里抽。我不抽烟,可我不反对别人抽啊。你等一下,我给校长老张打个电话,他怎么搞的嘛,房间不配个烟灰缸。”
我迟艾地说:“这样不好吧,一个烟灰缸,就找校长?”
“没事,你放心。我们熟着呢。党校坐落在我城关镇的地上,他老张敢飞天?”他笑嘻嘻地拨通电话,大呼小叫地冲着话筒喊:“张校长啊,你老忙啊,也不接见我一下。”
我听不清话筒里说些什么,就听到邓涵宇说:“你们要是没有,就派人去我们镇里拿嘛,要不,我们镇赞助?”
挂了电话不久,就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匆匆进来,看到邓涵宇,扑过来握住他的手说:“邓镇长啊,早几天看到学习名单里有你,我还在嘀咕,没想到你就来了,也不来看看我老头子。”
回头冲门外喝道:“还不进来?”
门外进来一个小伙子,手里捧着烟灰缸,红着脸道歉说:“打扫卫生的阿姨忘记放回来了。”
老张校长就训斥道:“你也不检查一下房间?就让领导们入住,出了问题你担得起责任?”
小伙子刚想分辨,张校长黑着脸骂道:“还不快滚,等我请你吃饭?”
小伙子抬头看我们笑了一下,逃也似的跑了。
张校长笑眯眯地打量着我说:“这位是?”
邓涵宇介绍说:“苏西乡党委成员,叫陈风,年轻人。”
老张校长握着我的手说:“欢迎欢迎。”
我说:“张校长,打扰你了,对不起啊。”
老张笑着说:“都是为党工作,谈得上打扰吗?”
三个人说笑了一阵,邓涵宇邀请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喝酒,说他们镇新开了一家酒楼,完全按沿海地区的模式经营,有海鲜,都是空运来的。
我啧啧叹道:“空运海鲜,这得多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