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晕头大曲进来,笑嘻嘻地说:“还是这个酒好,我看了啊,其他的酒度数都低,不好喝。”
盘小芹就忙着给我们倒酒,刚倒好酒,金玲就端来了一盆红烧野兔肉,香气一下就铺满了小棚子。
盘小芹倒好酒后,歉意地说:“朱乡长,主任,陈秘书,你们慢慢吃啊,我不打扰了。”
说完也不等我们挽留她,顾自出去了。
朱士珍感叹着说:“小盘姑娘啊,以后不得了。”
三个人端起酒杯,一口干了。
我等着朱士珍给我说大事,所以喝完第一杯后,立马又给他满上。朱士珍捏着酒杯说:“陈秘书,我们共事有三年了吧?”
我说:“三年多了。”
“哦”他沉吟一下说:“我对你的印象啊,非常好,年轻有为,吃得苦。像你这样的年轻人,能在我们苏西乡一呆就是三年多,不容易啊。佩服!”他竖起大拇指称赞我。
我谦逊地笑着说:“还不是有领导您的关照啊。”
他拍拍我的肩膀,端起酒杯说:“来,我们再干一杯,为你今后高升祝贺。”
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他哈哈一笑说:“你说,我老朱对你怎么样?”
我夸张地说:“很好啊。没有领导你的支持,我能有什么出息啊。”
“哪好,”他扭头对企业办主任说:“来,老莫,我们两个敬一下陈秘书,特别是你,要感谢陈秘书,没有他,你的一个企业办,养着七八口人,没一家企业,说出去都丢死人。”
企业办主任红着脸,嘿嘿笑着嗫嚅说:“是感谢。感谢感谢。”
“以后啊,我们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,共同努力,把苏西乡的经济建设搞起来,让老百姓富裕,才是我们这些做乡干部的本意。”
朱士珍的话让我几乎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了,什么时候我们成了一个战壕的战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