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好事,我靠,难道祖坟真的冒烟了?
“今晚开追掉会,我要代表县委县政府念悼词,你作为青年突击队队长,我希望你也说几句。”
我坚决地予以拒绝。我拒绝的理由很简单,我不是什么突击队队长,我不承认!特别现在风向不明的时候,我如果承认了,就等于是拿把枷锁锁住了自己。
黄奇善很不理解我的拒绝,看我的意思却是很坚决,只好叹口气说:“那就让朱乡长来说几句。”
我没表态。我知道,朱士珍这个时候肯定是屁股坐不住,死人是天大的事,他如果不到县里找关书记说清楚,他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。
记者拍好了要回去,说要赶在明天的县新闻里播出。我和黄奇善送走了记者,回到赵德亮的灵堂,看到赵金明在写着挽联。
天清地远,一腔热血洒福地
山高水长,两袖清风著洞天
赵金明看到我们进来,搓了搓手说:“乱写的。反正我们是本家兄弟,写好写丑也不怪。”
黄奇善左右端详了一下,说:“你的书法有些功底,字写得好。”
赵金明自负地笑,说:“当初我在学校读书,学校的标语都是我写。”
黄奇善赞扬了几句,围着棺木走了一圈,说:“赵村长的烈士称号,估计不久就会批出来。县委开了紧急会议,就是讨论这事。”
看到月白嫂一手牵着一个孩子,孤苦无助的样子,鼻子一酸,差点流下泪来,就过去安慰她说:“赵村长虽然不在了,你还要保重。县委县政府高度重视赵村长的牺牲,派了我来。县委办副主任他们今晚都要参加追悼会,请你节哀!”
月白嫂低垂着头,抽抽搭搭。才两天的时间,她已经脱落得就像一个老妇人,散乱的头发,无神的眼光,就是引以为傲的nai子和屁股,也失去了诱惑的光芒。
赵德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