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值得考虑。
朱士珍在关书记回县城的当天晚上去了他家,恰好关书记在家,问起他这件事,朱士珍就把来龙去脉详细汇报了一遍,末了说了赞助款的事,说柳权挪用了赞助款给郝乡长治病,也许还有其他的什么用途,反正苏西乡在柳权一手遮天的统治下,谁也发不了言。
关培山听到这里,想起自己对苏西乡一无所知,原来都是柳权在搞鬼。
心里就窝了一股火,越听越生气,最后一掌拍在茶几上,吓得朱士珍差点尿了裤子。
接下来就有了县委的联席会议,再过几天,县纪委出动调查。朱士珍也就在这个时候名正言顺地做了代理乡长。
朱士珍的提议我并不高兴。入党确实是好事。我老爹就是个坚定的党人,干了一辈子革命,如今在我家不足五十平方的小屋子里,每天陪着我老娘唠叨。
我说:“朱乡长,你看我的条件……。”
朱士珍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其实只要你把乡办公司搞清楚,该移交的移交出来,入党的事我包你没问题。”
他终于把底线露了出来,乡办公司移交?你想得美!
“我听企业办的说啊,你请的两个姑娘不配合工作啊,账本都没有。也太糊涂了。小陈啊。”他关切地说:“毕竟,公司是集体企业,不是你个人的个体户。人啊,千万不要在金钱上摔跟头,不值得啊。”
我连忙点头,说:“朱乡长,你放心。我任何时候都记得,公司是集体的,不是我陈风自己的。乡里要怎么做,我绝对无条件配合。”
朱士珍满意地点头,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小陈啊,你年青,前途无量。今年有二十六了吧?”
我不好意思地说:“今年二十五,吃二十六的饭了。”
“多好!”他感叹着说:“人年青,就有世界嘛。听说你跟薛老师在谈恋爱,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