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一定要管的。放心。”
小芹压低声音说:“门市部来了两个人,说是乡企业办的干部,要我们把店移交给他们。”
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:“移了吗?”
“不可能。”小芹斩钉截铁地说:“别说我们不认识他,就算认识,没有你到场,谁也别想拿走店。”
我说:“他们是带着乡政府的命令去的,不移交怕是不好吧?”
“管我屁事!”小芹转而笑嘻嘻地说:“这两个人啊,见天亮就来,坐到天黑才走,三四天了。我和枚竹理都不理他。”
我就要她叫枚竹来听电话,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电话里传来枚竹疲倦的声音:“你还记得我们啊。”
我打着哈哈说:“怎么会不记得。两个美女,不记得我就有毛病了。”
枚竹嗔怪着说: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。”
我说:“天塌不下来,人生啊,就是嘻嘻哈哈。”
聊了几句,我说:“枚竹,你说话方便么?”
枚竹低声说:“你说吧,方便。”
我说:“所有账本,你晚上拿到我家去。明白吗?”
枚竹没说话,挂了电话。想再打过去,怕她那边有什么情况,我按捺住冲动,无奈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,幽暗的光把我笼罩着,我像一头舔着伤口的狼,无助而凶狠。
晚上快十二点了,黄奇善过来,带着一个斯文的年轻人,姓李,进门介绍说是纪委的干事,目前具体负责苏西乡挪用公款案件的调查取证。
大家都不聊案情,只谈些鸡皮蒜毛的街谈巷议。我心里急啊,特地过来,总得有个结果。
我试探着说:“李干事,近段时间忙吧?”
李干事笑眯眯地看着我,说:“忙啊。忙得吃口饭都要找空。”
“你忙啥呀忙,瞎忙。”黄奇善瞪了一眼他说:“我跟你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