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侄子,屁股上的伤刚好点就坐不住了,一大早就跑去宫外的作坊,说是许久未曾看过了,得亲自过去看看。”
朱棡听到这话心中一喜,想着之前朱允熥跟他们几个“股东”说过的话,不由替朱允熥分说几句。
“父皇,其实朱允熥那孩子并不是贪钱。”
“先前他弄作坊的时候,本意是每年给朝廷一百万两银子的盈余。”
“就是给朝廷供应兵器,他都没打算要工料银子,是户部尚书陈宗礼会错了意,硬要把钱塞给他。”
“哦?”
老朱闻言微微动容,眼底闪过一万个“不信”。
“那逆孙会有此等好心?”
“另外,他真能说过既供应军需,又不要朝廷的银子,还能每年给朝廷一百万两盈余的话?”
朱棡本来就是想给大侄子长脸的,见到父皇这样问,自然是拍着胸脯做保证。
“那是自然!”
“儿子见过铁器作坊的账目,光是这一个月来,就已经盈利三十万两银子。这样算下来,一年少说也有三百万两。”
“就算是拿出一百万两给朝廷,那小子还是有得赚!”
“这这这……”
老朱一直知道朱允熥私下里又造了个作坊,兵部、工部的人,之前还上书抱怨过这事。说朱允熥办事不厚道,哪能前脚卖给朝廷作坊,自己后脚又造了一个?
老朱命人调查过,在得知新作坊只是生产一些剪子、菜刀,以及一些农具后,就不再过问此事。
毕竟,朱允熥给朝廷打制兵器有功,让他赚点零花钱也是应有之义。
只是他没想到,这零花钱竟然这样多!
“来人!”
“把二虎给咱叫进来!”
“诺!”
不多时,二虎一脑门官司的走了进来。
“卑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