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,您什么时候再抽时间给我们讲讲吧,很多东西我们都看得一知半解,完全就搞不懂啊。”
“哪里搞不懂?”
朱允熥虽然这样问,但事实上他也心里没底。他所掌握的那点知识,还是在一个什么“秦明”的人那里学来的。也是因为那个人,他才买了几本医学方面的书,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。
郝文杰见到“大师”来了,赶忙将朱允熥请进去,然后招呼太医院的年轻医师、太医们全都跑过来听讲。
“三皇孙,你先给我们讲讲血型吧。”
“为什么人体会分四种血型,这玩意又如何分辨,那试剂又是何物?”
这话可算是问到朱允熥的知识盲区了,他也只是知道个大概。
“血型啊……”
“其实不止四种,还有一种熊猫血……”
“试剂就是血清,血清……”
“算了,改天给你们搞个显微镜,再给你们搞个离心机,你们自己试着玩吧。”
“不过离心机只能搞成人力手动的,能不能好用我就不管了。”
“下一个问题!”
“神经如何解?”
“再下一个!”
“三皇孙您别总下一个呀,您总得跟我们说说神经是啥吧,是不是跟我们常说的经脉是一样的东西?”
朱允熥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桉。
“应该差不多吧……”
“总之,师父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。具体如何实现书里的东西,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!”
太医院的一众太医又问了一些知识,很多都是书中记载的,朱允熥回答起来也自然不费力,总算是给自己“大师”的身份挽回了几分颜面。
将近中午的时候,太医院的一干太医,热情地挽留他留下来用午饭,朱允熥也本想继续跟他们吹会逼,却不料被乾清宫的小太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