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朱允熥那孩子年岁还小,应该不会喜欢这些吧?”
秦王侧妃邓氏闻言咯咯一笑道。
“我可是听太子妃亲口说过,这市面上最流行的什么金梅瓶的话本,就是你那个大侄子所写。”
“您想想,能写出那等书的人,会是一般孩子吗?”
邓氏说到这儿,脸上戏谑之色一扫而光,换成了凝重之色。
“殿下若想成事,这朱允熥必须除掉,其次是朱允炆!”
“只有将这两人除掉,您才有问鼎大位之可能!”
秦王听邓氏这样说,脸上立马露出吃惊之色。
“爱妃,你跟那吕氏不是手帕交吗,私交深厚,这样做会不会……”
邓氏闻言顿时知道秦王的疑心病犯了,赶忙微笑着解释道。
“殿下,臣妾都已经是您的人了,自然要以您的大事为主。”
“再者说,所谓的除掉也不是非得见血呀!”
“须知这世上最毒的毒药,不是鹤顶红,也不是牵机散,而是酒色二字。”
“色是刮骨钢刀,酒是穿肠毒药!”
“您只要运用好这两样,即可轻松打掉这两个威胁!”
秦王听到这话,脸上这才露出开心的笑容。
“此言甚妙!”
“就依爱妃之言,咱们把这俩孙子泡在软玉温香的酒坛子里,就不信他俩不上套,哈哈哈!”
两人正谈笑间,前殿的太监过来禀报,说是豫王朱桂和世子殿下,已经将朱允熥殿下给带了过来。
秦王听到这个禀报,立马扔下邓氏赶往前殿。
邓氏看着秦王离去的背影,脸上立马露出得意之色。
只要能除掉这两个皇孙,秦王的太子之位势在必得。这样一来,自己的地位也水涨船高,就算不能成为太子妃,等那老东西一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