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款’发型,此刻显得睿智又潇洒。
杨洺摁了下手边的按钮,车后座缓缓开启,科列夫的嗓音也钻了进来:
“真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,感谢各位的热情招待。我想,下次应该是我来举行一次小规模的聚会,希望到时候我们能继续畅谈。”
“无比的期待!”
“哈顿先生,您的博学让我心悦诚服,”一位穿着晚礼服的老奶奶温声说着,“您找到落脚点了吗?我的宅院随时可以接待贵宾。”
“哈哈,”科列夫笑道,“我可不敢去您的府邸,我那个浪荡的侄子,肯定会被您美丽温柔的孙女勾走!接下来我们还要做实地考察,选择一个行省开办工厂。今晚的交谈让我收获颇丰,我会慎重考虑几位给的建议。是的,人人都为铑-6环而来,却忽略了这里本就有些薄弱的轻工业体系。好了!各位就送到这,再会!”
科列夫优雅地行了个脱帽礼,在几位老淑女那依依不舍的注视下,钻入了车后座。
车门闭合,悬浮车缓缓驶离。
小律开启了内外屏蔽。
“呼——”
科列夫长长地松了口气,身体前倾、用力拍了拍杨洺的肩膀。
“没事就好,哦,没事就好……小律之前给我发信说你被军队带走了,让我随时做好撤离的准备,你摆平他们了?”
“嗯哼,”杨洺眯眼笑着。
“怎么做到的?”
科列夫低声问着,老脸带着几分好奇,也带着几分关切。
杨洺澹然道:“我摁住这个国家军队四号人物的脖子,让他跪下唱了一首征服,就这样。”
“鬼才会信,”科列夫笑骂:“那样你早就被舰炮轰成渣了!”
“行吧,”杨洺无奈地道,“我假冒了新联邦高级特工的身份,对方忌惮新联邦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”科列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