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。
杨洺背对着米米莉带上了金属房门,略微有点凌乱。
他突然有点怀疑人生。
米米莉是一个无性恋爱支持者,她提倡使用互感设备,直接进行神经元对神经元的交流……好吧,这是她的自由。
杨洺还能怎么办呢?除了表达理解、给予鼓励——像一个长辈那样温柔地鼓励她坚持自我,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前卫与时髦。
侧旁出现的射线交织出了莫莉的形象,这家伙正啧啧笑个不停。
“你早就知道?”杨洺瞪着莫莉。
“是的,汉顿主人,”莫莉推了推眼镜,“米米莉主人很喜欢前沿科学,但她有点走火入魔了。或许你可以用自己的男人魅力更改她的喜好,莫莉觉得。”
“得了吧莫莉,应该尊重他人的爱好。”
杨洺将双手背在脑后,朝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莫莉立刻追了上来。
因为投影装置分布位置受限,她的身影时而模糊时而明亮。
“汉顿主人,你确定不去诱惑一下米米莉吗?她是个年轻女孩,已经对你有特定的荷尔蒙分泌。按照我的理解,只要你引起她的兴趣、与她恋爱,而且足够强势,她最后大概率会服从你。”
“莫莉,你用了服从这个词。”
杨洺转身凝视着莫莉。
莫莉道:“弱者服从强者,这是我观察到的人类社会基本生态。”
“那你的观察是局限且不细致的,”杨洺一本正经地解释着,“朋友和伴侣之间应该互相尊重,对敌人和下属才需要征服。”m.
莫莉问:“这是一种虚伪的体现吗?”
“为什么会是虚伪?”
“征服才能产生快感,才能让你的大脑分泌更多的多巴胺,这是科列夫主人告诉我的。”
杨洺笑道:“那你能理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