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看向牛鲜花:
“鲜花,你也摸摸。”
牛鲜花这下彻底没面子了,哪里还好意思去摸。摸了要她说什么,比自己身上衣服面料舒服吗?
不想留在这里继续受刺激,说了声家里有事,牛鲜花就灰溜溜地往回走了。
东西搬完,大家也得了糖,见没事了,便高高兴兴地回家了。
这时郭玉梅带着小儿子夏青草正往家走,只看那男孩十二三岁,背着一大背草,小小的身躯都被压弯了,郭玉梅说了几次她来背,男孩都倔强地拒绝了。
郭玉梅拿儿子没办法,只能跟在一旁,边走边说:
“你不是天天盼着你姐回来吗?现在她回来了,你怎么还闹上别扭了?”
“谁盼她回来了?”小男孩看起来很生气,语气也生硬:
“她都不要我们了,我才不盼她呢。”
郭玉梅知道儿子口是心非,笑着揭他的底:
“还嘴硬,你是你姐带大的,从小就依赖她,上次她走时,谁在被子里偷偷地哭来着。”
“反正不是我。”夏青草铿锵有力地说,故意加快了脚步,显然不想再听郭玉梅继续说下去了。
郭玉梅也加快脚步追上儿子,试图开解他:
“你姐在城里生活也不容易,她心里是有我们的……”
“不容易就回来。”夏青草打断郭玉梅的话,大声地说。
郭玉梅见怎么都说不通儿子,他还给自己吼,也不高兴了,拔高声音问道:
“回来做什么?饿死吗?还是你来养她?”
“养就养!”男孩不服气地说,虽然还在逞强,但明显气势弱了很多。
半大的孩子,因为生气,腮帮子鼓鼓的,看起来倒多了几分可爱。
郭玉梅看着儿子,忽然“噗嗤”笑出了声:
“刚刚还说不想她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