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开玩笑的人,他把这位江天歌同志带来,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。我们都坐下来,听听他怎么说。”
纪同志并没有因为李同志的劝说而安静下来,他冷哼着说:“说什么说?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,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因为这几位同志的年龄和身份都在那儿,刚开始,江天歌并没有出声。
但见到这位纪同志暴躁抓狂,一副不屑于和她共处一室的样子,江天歌沉默了一会儿,实在忍不了了,就出声说:“几位同志,能否允许我说句话?”
“你个小女娃娃,说什么……”
纪同志想要出声斥她,但被李同志喊住了,“老纪!”
几个人的年纪和职位都相差不多,但真要论起来,李同志才是最有话语权的那个。
见到李同志动真格了,纪同志“哼”了一声,就被背过身去,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表情。
李同志叹了口气,就看向江天歌,颔了颔首,说:“小同志,有什么话,你说。”
江天歌对李同志点头致谢。
她的目光在几个同志脸上扫过,把他们的反应都收在眼里。
她看向纪同志,说:“纪同志,您好,听说您对伟人思想倒背如流,还曾是学伟人思想的标兵。前段时间,我也跟着我爷爷一起学习了伟人的思想。”
“对伟人的思想,我很有感悟,现在想借这个机会,跟您探讨几个问题,可以吗?”
纪同志撇嘴冷哼,不屑地说:“你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娃娃,懂什么?”
频繁因为年龄和性别被轻视,江天歌也没有生气,她笑了笑,点头说:“我的确是年纪小的女娃娃,这是事实,我不否认。”
“但是,我却不认同您说的话。伟人说过一句很著名的话,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。”
“您只看到我是一个女生,只看到我年纪小的情况,还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