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车开起来没一会儿,他就看到江天歌一边吃着九叔买的桃酥饼,一边小嘴叭叭地跟九叔告状。
“……你们家是没有镜子,还是没有秤吗,让陆绪坤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不知道自己长什么鬼样子?普通又自信,说的就是他。”
江天歌冷笑,“我喜欢他?是男人都死绝了,还是我眼瞎?”
“可恶的是,还有闲得蛋疼、脑子发抽的人,在那儿传谣。被和陆绪坤那个大傻蛋联系在一起,我觉得我自己都变恶心了。”
“我早晚会再找个机会,揍陆绪坤一顿。”
听到江天歌说出事情的原委,陆正西抿紧了嘴唇。
想到中午陆绪坤特意跑回家说的那些话,陆正西又眼眸发沉。
听到江天歌最后一句话,他就说:“不用你动手,我来。”
江天歌很满意陆正西的反应,她咬着牙叮嘱:“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。”
陆正西:“嗯。”
陆绪文:“……”
看着九叔和江天歌一唱一和的,他脑子里蹦出一个词,狼狈为奸?
陆绪文甩掉脑中的想法,往角落里缩了缩,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一边在心里为陆绪坤默哀。
陆绪坤以后的日子惨了。
……
西单和雪花胡同有一段距离。陆正西在距离雪花胡同两公里的一个路口停了车,让陆绪文下车。
陆绪文:“……九叔,还有好远才到家呢!”
陆正西:“两公里有多远?自己走回去。”
陆绪文:“……”
他九叔重色轻友,有了对象,就忘了侄子!
现在是冬天,太阳落山了,气温就低得厉害,外面又风呼呼地吹,吹得人的脸生疼。
陆绪文咬牙,不愿意动,他看了眼江天歌,就说:“江天歌,我很久没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