镖还是可以的。
改革开放了,这几年,北城的ktv、舞厅之类的娱乐场所也挺多的,他们的保镖需求量,肯定不小。
……
列车进站,陆正西想去跟列车长沟通,先开他们这边的车门,让江援朝先下车。
但江援朝拦住了他,“不用。让其他乘客先下,我们走后面。”
一旁的宋达军笑着打趣说:
“老江,你不愧是能把敌人的老窝都端了的人,到北城了还能这么淡定,我要是像你一样,在南边待上那么多年再回来,现在可能都要飞着回家了。”
一时又好奇地问,“你们家,都知道你今天回来吧?不方便来车站接,应该都在家里等着你吧?别人可能不着急见,但你那小闺女,你也不急?”
江援朝笑着说道:“这些年都等了,也不着急这一时。”
想到家中的女儿,江援朝的心情有些复杂。
他是一个合格的军人,但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这些年,他舍身忘我,几经生死,对得起国家,对得起人民,但唯一对不起的,就是自己的女儿。
十八年了,他们父女的相处时间,少之又少。
江援朝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突然,外面响起一阵惊呼声,陆正西快速站起来,留下一句“保护好江同志,我出去看看”,就跑了出去。
……
江天歌是等其他人走得差不多了,才从车上走下来的。
刚下车,就看到前面一阵骚乱,人群里有人大喊,“有小偷!抓小偷啊!”听这声音,还有些熟悉。
江天歌转头看去,就看到刚才和她同一个车厢的胖大姐,一脸着急地追着一个男人跑,一边喘着粗气,焦急地喊,“他偷我东西,快抓小偷啊!”
那小偷应该是惯犯,偷东西手法娴熟,逃跑策略也是熟门熟练的,一边逃跑,一边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