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毛我都熟悉……”
洛浅秋怪异的望着丈夫,眼神仿若在看一个傻子,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。
“认错人那也是师父的事,与妾身无关。”
洛浅秋淡淡道。
意识到跟眼前这女人无法沟通,李南柯挠了挠头无奈摆手:“罢了,罢了,你不明白‘魂穿’与‘身穿’的区别。”
夜色如水,庭院里阖无人声。
一盏微亮的灯火将两道身影容纳进小小的屋内,为寂寥寒漠的山脚平添一丝‘家’的暖意。
与往常一样,李南柯是先睡的。
而且也是最先睡着的。
洛浅秋独坐在角落,借着柔和的烛光静看医书。
临近三更时刻,她放下了手中泛黄的书籍,侧头看向熟睡中的丈夫,神色漾起些许莫名的彷徨。
她如往常一般,轻步走出门去。
一对晶亮的透明耳坠随脚步微微晃动。
夜幕深沉如海。
粼粼池塘边,鹅姐趴在岸边一动不动。
修长的脖颈扭至后背,将小小脑袋钻进自己洁白的羽毛下,睡得十分香甜。
龟爷也缩了脑袋,安稳睡着。
洛浅秋坐在岸边的石凳上,目光出神的望着远山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纯白的裙在月光的沐浴下似晕着一抹出尘的仙气,仿佛下一刻便会飘飖若流雪般离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兴许是女人突然起了兴致,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,将里面的药水倒出了一些。于手心搓了几下,然后将涂抹了药水的双手敷在自己脸颊上。
静等半分钟左右,她来到水井旁将脸上的药液认真清洗掉。
当女人再次抬起螓首,那张普通的脸已经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倾倒众生的姣美玉靥。
肌肤羊脂玉般的剔透晶莹,吹弹可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