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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病？！滚！”
三个字，声音极好听，但却满是孤傲与嫌弃。
道一脸庞抽搐，宛若昔日的场景历历在目。
“好，好得很！”
“我就等着你来求我！”
道一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头愤怒，收起先天传音石，而后喃喃道：“原本，见你徒弟天赋如此惊人，在短短二十余年之内便证道太乙金仙，我还有些焦急。”
“但如今看来，却是不必了。”
“哼！”
凡人，一代又一代，不断更迭。仙界同样如此。
他们的寿命悠久，却并不代表就会一成不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