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兵,正盯着香喷喷的热辣火锅咽口水。
甚至包厢内的那名成熟女人见叶雨时长得英俊,身材好,还对他偷偷抛了个媚眼,笑容挑逗。
叶雨时抱了抱拳,扫了眼女人旗袍下的丰腴,以示尊重。
他不是刘建明。
对这个骚里骚气的女人没有兴趣。
……
平静很快便被打破。
随着七声枪响,十匹白马被暗中的神枪手打断缰绳,四散而逃。
脱缰的火车,被轨道上嵌入的铁斧掀翻。
以张麻子为首的几兄弟劫完火车后,枪口对准叶雨时和董瑰。
“大哥,刚刚看这两人一路跟着火车,我还以为遇上同行了呢!”
戴着麻匪面具的老三笑道。
“……”董瑰脸色微沉,红缨长枪在刚刚第一时间便被他从背后取了下来。
张麻子走上前去,见叶雨时面不改色,沉声询问:
“鄙人张麻子,两位气度不凡,不知是何方神圣?”
“我姓叶,为他而来。”叶雨时手握皮鞭,指着被张麻子手下揪了出来的马邦德。
后者正闭着眼,披头散发的不断哀嚎求饶,再无刚刚吃火锅时,引吭高歌的喜悦。
“为了他?他是谁?”张麻子眉头一皱。
“鹅城新上任的县长。”
“他是县长?”
“我不是县长!我是师爷!”马邦德这种情况下不敢承认真实身份,企图鱼目混珠。
“马县长,你师爷已经死了,长得最猥琐的那一个。”后半句话,叶雨时是对张麻子几人说的。
刚刚那场截杀。
除了马邦德和他老婆外,火车上已经没了活口,师爷也成了一具尸体。
“等等。”张麻子抬手,指着马邦德:
“叶兄你为县长而来,目的是什么呢?”
“这一点,没必要告诉你吧。”叶雨时看着始终指着自己的黑洞洞枪口,语气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