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弟何必自责?我的两个徒弟不争气而已!”….九叔边说,边瞪了文才、秋生一眼。
“一起去吧,大家都是自己人。”叶雨时大手一挥,语气豪爽:
“有福同享!有难同当!”
说完,叶雨时掏出曹少璘的金怀表,递给文才和秋生:
“初次见面,我是长辈,你们是晚辈,这是师叔给你们的礼物!”
叶雨时笑容温和。
心思却是极多。
除了坐实自己茅山师叔的身份外。
对于曹瑛这个军阀,以及茅山派……他内心也逐渐萌生了些想法。
这金怀表,可是死去的曹少璘随身携带的。
“哇……”文才和秋生双眼冒光,忙不迭的接过金怀表,对叶雨时点头哈腰:
“见过师叔!师叔真大气!”
说完,更加眼疾手快的秋生把怀表喜滋滋收起来。
旋即和旁边出手抢夺的文才低声讨论着怎么卖,怎么分。
再次无视脸上充满不悦之色的九叔。
“师兄,都是些小物件而已。”面对想说什么的九叔,叶雨时率先说道:
“等你和我相处久了就知道,我这个人爱师兄弟不爱黄金!”
……
对于任家镇来说
任发的死不是件小事。
身为本地最大的宗族势力,任家镇的镇长都要看任家脸色。
恰如鹅城的县长和黄四郎。
这也是这片大地上,很多个时代的缩影。
众所周知,民国的豪绅,其实就等同于新的士族门阀。
任发身为他这一脉在任家镇的族长,昨晚突然暴毙后,现在整个镇子的‘老爷们’都已经齐聚任家大堂。
除了任家小姐任婷婷的细弱抽泣声外。
所有人都乱哄哄的议论不止。
门外响起的脚步声中。
叶雨时大步走进来,但他说是跟着赶过来帮忙。
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