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叶雨时进来,
几个蹲着抽烟的社团成员连忙站起身。
阿忠对叶雨时说道:
“雨哥,我们给他醒了一下酒。”
醒酒?
叶雨时若有所思的观察了下四周。
见地下室正中央,有个满是污水的生锈大铁桶,附近到处都是水渍。
显然是刚刚有人被粗暴的按进去,痛苦的挣扎了一番。
而来之前,苏阿细的姑父确实喝了一些酒。
“他欠多少?”叶雨时点了根烟,皱眉询问。
“算上利息,四万!”
叶雨时看了中年男人一眼,“给他免了。”
中年男人眼中喜色闪过,旋即听到叶雨时的声音再次响起:
“一袋水泥免一万块,现在就倒。”
阿忠微微一愣,旋即反应了过来。
让其他几个小弟,把意识到不妙的中年男人,再次按进了铁锈捅中。
‘刺啦’声中,短刀划开水泥袋,灰白色的水泥倾泻而下,倒入铁锈桶中。
水泥灰和铁锈水迅速融合,呲呲冒泡。
一瞬间,便让在铁桶中‘噗通’挣扎的中年男人变成泥人。
几个小弟围在铁桶四周,死死按住中年男人,
阿忠又把一袋水泥倒进去。
中年男人吐出嘴中的水泥,撕心裂肺的喊道:
“……不要啊大老!会死人的!好热!真的好热啊!”
第三袋水泥倒进去后,
叶雨时制止了正准备倒第四袋的阿忠,
看着被吓得肝胆欲裂的中年男人,缓缓说道:
“阿细说,她小时候经常被你打,被你罚没饭吃,你虐待她?能和我具体说一下细节吗?”
“没,我没……我没有……”被吓得不停哆嗦的中年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