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云山。
“飞鸿哥!不好了,那边出事了!”一个长乐社的马仔急匆匆走进来,
对正在打麻将的飞鸿说道:
“弟兄们个个带伤回来,而且……”马仔欲言又止。
“而且什么?!”飞鸿皱眉。
马仔吞吞吐吐,语气犹豫:
“回来的人,都说不想再混了,要退出江湖……”
“啊?什么意思!”飞鸿把手中的幺鸡拍在桌上,脸色不满:
“一次性把话说完啊扑街!”
马仔有些委屈,“具体什么原因……无论我怎么问,他们一个个都不说……
只知道姓叶的一个人暴打他们二十个人!”
“一个人打二十个?!”
飞鸿站起身来,
语气难以置信,一副你别唬我的样子。
“是啊,他们都说姓叶的是怪物,超级能打不说,而且好变态的!
不敢再惹他啊!
已经有人订好船票,说要离开港岛这个伤心地……”
……
无名深山。
树荫下幽寂阴凉,垂柳葱翠袅娜,叶雨时正默默抽着烟。
远离城市喧嚣,祥和的大自然,
让他烦躁的心逐渐平稳下来。
脚下的飞龙,
也已经出气多,进气少,明显是活不了多久。
之前在公厕时,叶雨时全力两肘都打在他要害处,再加上没有及时送医,
飞龙早就陷入了濒死状态。
七八分钟后,叶雨时的脚下多了几个烟头,
山下传来汽车的声音。
“雨哥!公厕那里有人报了警,
所以我们过来时多绕了下路,耽搁了一会儿。”
东莞仔下车后,解释他和大头为什么迟到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