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能挺住。
要是等个半个小时,就得冻麻爪。
所以,接站的人都会挤进候车室。
候车室里有暖气啊,暖和。
等了五分钟,众人就穿起大衣,戴上帽子手套,把自己先武装起来。
这才一起往外走。
一掀门帘子,一股寒风扑面而来。
雪花噼噼啪啪的打在脸上,都睁不开眼。
脚下踩着积雪,嘎吱嘎吱的直响。….一股风过来,浑身都冻透了。
“赶紧的。”
卢昌华背过身来,躲避着迎面的寒风,鼻子底下挂着半寸长的冰熘子。
他一招呼,王瑶拉着两个老太太紧走两步。
老丈人和地中海大爷也跟了上来。
从候车室里跑出来几十号人,都是接站的。
呼啦啦一下就围住了出站口。
都探着脑袋往里面看。
出站口挂着一盏电灯。
黄色的灯光把出口照的通亮。
站口里面的通道上,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。
一群打扮各异的旅客拎着大包小裹的行李往外走。
站口处有人高喊着人名。
通道里有人回应。
一时间乱成一片。
正在卢昌华和王瑶瞪着眼睛盯着走出来的人群时,一个与众不同的美女拉着行李箱远远的走来。
金黄的大波浪,歪戴着一顶毛线帽。
毛线大围脖缠在脖子上,然后又坠在胸前。
一件毛呢大衣没有系扣子。
里面却是黑色的皮夹克。
再看裤子,竟然紧绷在腿上。
在灯光的照射下,泛着亮光。
“哎呀。王露,王露!”
王瑶站在出口处一个劲儿挥手。
那个时髦美女见状扔了行李箱,几步跑过来。
“哎呀,姐!”
俩人抱在一起。
后面的三叔三婶把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