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编了这玩意去卖?”
老王头皱着眉头问。
“是有这个想法。”
“呵呵,哎呀,这事啊,可不简单了。”
“不简单?有啥不简单?”
“老板呐,你是不知道这里的门道啊。”
老王头往椅子上依靠。
伸手在烟笸箩里抓了一把,捻出一张孩子的作业纸来,卷起了旱烟。
“这么说,这里面还有大学问?”
卢昌华见状,知道自己想当然了。
其他老头也跟着直点头。
“不简单。”
“就是,有门道啊!”
待老王头喷出一口呛人的老汉烟,这才吧嗒吧嗒嘴说道:“你呀,不是道啊。编那玩意和咱们编这土筐可不一样。”
“咋不一样?”
“原料就不一样。”
老王头起身拎过一个土筐来。
指着筐上的柳条子说道:“咱们这土筐,用的就是柳树条。这种条子有点脆,容易断裂。编个筐也就能用个一两年就坏了。”
“你说的那些东西,他们用的另一种柳条,叫做杞柳。”
“那玩意要单独种才行。只长一根,没有分叉,而且皮薄色白,晾干了边东西就是漂亮。重要的是,那种杞柳有任性,不易折断,还好上色呢!”..??m
卢昌华被老王头这么一说,兴奋的心情立马冷静下来。
“哪有这种柳条啊?”
“应该用,不过得找找。”
“要是有了这种杞柳,你会编吗?”
“我?呵呵,我是不行啊,多年不编这玩意早就手生了。”
老王头浑浊的眼珠里透出了遗憾的神情。
他的话让卢昌华心里都凉了半截。
现在他才知道,柳编用的柳条和他种的柳树根本就不是一回事。
他还想当然的认为这事简单呢。
现在他是既没有原料,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