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清出了两百多个平方的空地。
这个位置不错。
坐西朝东,一早的太阳就能照到,南边的阳光也能光顾。
身后是山谷西侧的山坡。
清出了空地,抡起镐头就刨。
积雪和落叶下就是硬邦邦的冻土。
刨起来费劲儿。
一镐头下去就是一个白点。
可啥事都架不住坚持。
十几人四五把镐头,轮流来。
很快,冻土就被刨开,越往下泥就越松软。
只是树根很多。
人多力量大,有人用镐头刨土,有人用斧头砍树根,有人用铁锹清理浮土。
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半米的土坑。
山谷中,太阳高悬,被人踩踏过的地方开始融化,泥土变得潮湿起来。
大伙都找了干爽的地方坐下休息,吃着馒头咸菜,喝着水,吹着天南地北的牛逼,说着不着边际粗俗的笑话。
山谷的深处,三三两两的狍子们悠闲的散着步,吃着枝条上挂着的蓝莓,偶尔吃上一两口积雪。
双方都各忙各的,互不干扰。
吃饱喝足之后,众人拉屎撒尿的解决了个人生理问题,就开始了下一轮的劳作。
有人去清理砍倒的树木,去掉枝枝丫丫,保留树干备用。
有人继续挖坑挖沟。
有人去周围割草,把那些隐藏在雪地里的枯黄杂草都割下来,打成捆。
韩川早就去了山谷里,他又去研究蓝莓去了。
现场唯一闲着的人就是卢昌华了。
他干啥都伸不上手。
嗯,明天要带油锯来,那不是更省劲儿么!
眼瞅着太阳西斜,卢昌华就招呼韩川。
“教授,该回去了,一会儿天就黑了。”
“行,走吧。”
众人把工具都埋进雪里,只拿着装馒头的袋子和水壶往回走。
往天跟着卢昌华一起回